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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也就是特朗普将华为列为实体的9个月后。

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电话中得知英国首相约翰逊将允许华为在英国建设5g基础设施时非常失望。尽管约翰逊解释了很多次,特朗普仍然很生气,当场就把电话掉了。最初,两人在2020年3月有过另一次会面,但特朗普非常生气,取消了约会。三个月后,英国媒体报道称,英国可能会被迫考虑在2023年之前从英国5g网络中淘汰华为设备。

以上不是小说中的情节,而是新闻中公开记录的新闻,这也反映了美国面对中国的5g优势有多紧张,以及欧洲政府有多软弱。

美国曾经是现代通信工业的发源地。为什么它在5g时代变得如此被动?

如果用一句话来解释它,可以说美国今天缺乏网络基础设施产业。

第二个原因,说来话长,必须从美国移动产业的发展历史开始。

从第一部真正的手机开始

1973年4月3日,摩托罗拉,当时的一家小公司,一位名叫马丁·库珀的工程师,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给at & ampT公司的负责人乔尔·恩格尔发来了一条电话信息:

乔尔,这是马丁。我用手机给你打电话,一部真正的手机。

这台机器是世界上第一部真正的手机,也是世界上第一部& ldquo真正的手机通话。& mdash& mdash当时,虽然欧美国家都有手机,但它们都和台式电脑一样重(见下图)。十年后,这款名为dynatac(右下)的手机正式推出,这也是第一代移动通信系统& mdash& mdash1g标准的正式亮相。

 

左边是& ldquo1984年由诺基亚的前身莫比拉推出。移动电话参议员,重22磅,右边是摩托罗拉1983年推出的世界上第一个球& ldquo移动电话只有2磅重的Dynatac可以想象当时摩托罗拉有多漂亮。来源:小工具黑客

那时,欧洲有一个叫诺基亚的小公司。他们最初专注于伐木和造纸,与电信无关。但是后来他们的业务越来越大,他们充分参与了移动电话服务。然而,诺基亚的原创产品仍然很重,很难与摩托罗拉的dynatac相比,所以发展也不顺利。1987年,诺基亚推出了第一部1g手机:城市人900(下图),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也使用了这款手机。


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使用诺基亚城市人900

这部手机不是开创性的作品。真正具有深远影响的是,1987年,欧洲移动通信行业迎来了一个变化的局面-& mdash;& mdashGsm已经正式成为欧洲电信业的新标准,全球电信已经开始了所谓的2g时代。

为什么gsm成为标准,移动通信世界发生了变化?什么是所谓的1g、2g、3g、4g和5g标准?我们将首先简要解释手机的基本原理:

你将呆在北京的家里,想和昨晚去深圳出差的女朋友谈谈。当你打电话或发微信时,你连续不断的爱情信息会变成无线电波,然后被传送到你北京朝阳区家附近的中国移动无线电波基站。无线电波被传送到计算机房后,将被多次处理,然后发送到女友的运营商网络。这时,深圳女友附近的运营商基站会向她的手机发送无线电波,让她接收你的爱情短信。

是的,传输您的信息的关键在于,运营商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了大量的基站和计算机机房以及各种网络基础设施设备。也正因为如此,手机的基带芯片和基站背后的网络基础设施必须使用相同的& ldquo语言& ldquo为了彼此通信并正常使用运营商的移动网络,这公共语言,就是所谓的通讯系统。

因此,当移动通信行业刚刚发展起来时,我们都会从运营商那里购买手机,以确保这些手机能够在运营商的网络上正常运行。然而,第一个1g时代移动通信行业的发展并不顺利,原因是标准问题。

虽然摩托罗拉dynatac是一款非常现代的手机,但它背后的1g移动通信系统仍然是一个老式的模拟信号:它只能进行语音通话,不能传输复杂的信息,而且缺乏安全性,因此极易被截获和干扰。但最重要的是,有许多第1代移动通信技术。

30年前,在第1代全球移动通信行业,有几十个甚至行业专家都不记得的旧系统,如nmt、amps、hicap、mobitex、datatac、tacs、etacs、jtacs、c-450、c-netz、rtmi、nmt、tma、radiocom 2000等。,这给移动通信行业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困难。

请再想一想:为了使一个运营商的信号复杂和全面,并确保稳定的信号质量,他们必须花费大量的钱购买大量的网络基础设施设备,使用大量的人力,并建立一个基站在任何有人的位置。然而,网络基础设施一开始并不便宜,设备又大又重。建立一个单一的系统并不容易。有必要建立多个系统吗?更不用说了。对于移动电话公司来说,为了支持不同的标准并在更多的运营商之间分配商品,还需要更复杂的硬件设计,这自然会导致更高的成本。

因此,在dynatac推出后不久,即1983年,欧洲国家决定统一下一代移动电话标准,并提供更多样化的功能。该计划的最终产品是第二代移动网络技术(2g)系统,其名称为gsm。统一标准大大降低了欧洲手机行业的成本,手机的价格和成本也迅速下降。手机变得越来越受欢迎。

此外,gsm标准技术采用最新的数字信号,不仅具有更好的抗干扰能力,而且还可以传输稍复杂的数据,如语音邮件和短信短信,由于对信号进行了数字处理,不仅所有的通话都可以加密,而且将来我们还可以通过智能手机上网,这也有赖于手机进入数字时代。


诺基亚1011

诺基亚很快赶上了gsm高速列车,向2g时代迈进。

根据诺基亚的官方数据,他们从1989年开始向芬兰运营商提供gsm网络设备。1991年,芬兰总理哈里·霍尔克用诺基亚设备打了世界上第一个gsm电话。1992年,诺基亚推出了第一部gsm手机——诺基亚1011(上图)。

摩托罗拉迷失在1g时代

美国的情况完全不同。美国政府于1983年通过了反垄断法,使当时最大的电信公司at & ampt在1996年肢解并推进了电信法,开放了电信市场。因此,当时繁荣的美国电信市场选择了技术领先的摩托罗拉,成为世界领先的电信公司。

除了好的手机,摩托罗拉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网络基础设施设备制造商之一,曾经被称为& ldquo基站之王& ldquo。然而,从1995年开始,诺基亚凭借2g手机的势头迅速扩张,并迅速占领了全球大部分市场。据彭博社报道,摩托罗拉的收入从1993年到1995年增长了27%,但从1995年到1997年,收入增长放缓至5%,利润下降了33%。

当时,摩托罗拉员工在抱怨:六七年前,摩托罗拉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公司之一,但现在我们将谈谈诺基亚和爱立信是如何享用摩托罗拉的午餐的。

 

摩托罗拉startac是模拟信号手机的经典之作,也是1g手机的最后挽歌。

出人意料的是,摩托罗拉对诺基亚的回应是在1996年推出经典的startac。Startac是历史上第一款折叠式手机,摩托罗拉以其小巧的尺寸而自豪。然而,许多人惊讶于startac实际上是一部1g模拟手机。当摩托罗拉移动电话部门负责人罗伯特·魏斯哈佩尔被运营商问及为什么不推广2g数字电话时,他坚持说:

消费者需要的是一部更好的模拟手机,而不是一部庞大、笨重、不成熟的2g数字手机。

为什么摩托罗拉如此依赖第1代模拟网络?原因是美国繁荣开放的电信市场导致了大量小运营商的出现。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他们更喜欢使用现有的旧技术,他们更喜欢铺设一个良好的模拟信号网络。这也使得当时的美国电信公司无意铺设新的2g网络,更不用说统一通信标准了。


不同时代的移动通信系统。请注意,cdma和tdma是众所周知的。这些系统的正式名称是cdmaone和d-amps。

由于美国没有统一的标准,摩托罗拉开发2g标准技术的难度大大增加(如上)。事实上,摩托罗拉很早就开发了自己的2g技术(tdma),但由于与tdma运营商的关系不佳,他们实际上放弃了他们在1990年开发了多年的技术来开发2g系统,2g系统已经占据了美国市场的50%-& mdash;& mdashcdma .

请记住cdma,2g系统,我们将在未来看到这种被诅咒的存在。

毫无疑问,cdma是一种非常优秀的通信技术,但它也是一种先进而复杂的技术,使得摩托罗拉的发展进程非常缓慢。就连摩托罗拉的高级管理层也承认低估了自己的工作量。然而,当他们在努力开发cdma技术时,他们甚至更加雄心勃勃地开发各种更先进但更昂贵的技术。移动电话网络的替代品。:包括基于对讲机技术的iden和30年后连埃隆·马斯克也没能实现的卫星通信计划-& mdash;& mdash铱手机。

铱星公司的计划在1999年失败,摩托罗拉损失了50亿美元(2020年约为100亿美元),但只有5.5万用户被交换。2004年接任摩托罗拉首席执行官的埃德·詹德不禁惊呼,“他对电信技术的未来一无所知。”但更麻烦的是,摩托罗拉在标准上的犹豫不决最终导致了摩托罗拉网络基础设施业务的失败。

此前媒体分析指出,摩托罗拉一开始就放弃了gsm,使得gsm网络设备在技术上远远落后于诺基亚的竞争对手,导致全球2g设备市场的彻底丧失。即使在占美国国内市场50%的cdma市场,摩托罗拉的系统也因停机而臭名昭著,迫使运营商最终转向竞争对手。结果1999年至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后,摩托罗拉在网络基础设施设备市场的份额非常小。后来,摩托罗拉只专注于手机设备的生产和研究。

朗讯迷失在2g技术中

尽管摩托罗拉没能做到这一点,但它在美国网络基础设施业务中的份额在很大程度上被美国朗讯公司获得。

1996年美国电信法案使当时美国最大的电信公司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得以成立;t公司不得不拆分其庞大的网络基础设施生产部门,成为朗讯科技公司。朗讯一被剥离,它就迎来了美国电信发展的黄金时代,使他们成了会生金蛋的鹅。

朗讯继承了那些最初在&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来自美国小型运营商贝尔公司的大量设备订单不仅远远超过了摩托罗拉的市场份额,而且还继承了贝尔实验室,该实验室在技术上非常强大,并发明了电话和半导体。因此,朗讯可以说是当时最著名的网络基础设施公司。他们在1996年4月的首次公开募股是当时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首次公开募股。

然而,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网络基础设施公司的朗讯,在10年后的2006年只能给法国阿尔卡特低价。从那以后,美国失去了足够的网络基础设施力量,只能依靠欧洲来与中国的5g力量竞争。

为什么美国网络基础设施中的明星会变成这样?朗讯的死有点类似于摩托罗拉,被各种网络系统拖着死去,无法适应通信技术的快速变化。然而,不同的是,朗讯不仅拥有移动网络基础设施服务,还拥有庞大的固定电话和宽带服务,这三大类别也面临着快速的数字转型。

《麻省理工学院评论》的一篇文章指出,朗讯继承了at & amp旧的模拟固定电话网不能在短时间内引入新的数字固定宽带网。为了赶上数字需求,他们进行了大量高价收购-& mdash;& mdash包括以240亿美元收购技术解决方案提供商ascend。

240亿美元的收购价格至今仍是历史最高价,但这也是历史上一个著名的失败案例。


朗讯的研发资金和申请专利数量

这些收购没有带来多大效果。相反,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爆发后,他们连续两年录得超过100亿美元的巨额亏损。这导致了朗讯融资的困难,加上之前与客户的债务纠纷,给他们带来了严重的财务问题。朗讯除了一个接一个出售盈利部门外,还解雇了8500名经理和工程师,其研发资源也越来越紧张。很快,他们发现自己处于固定波段光纤网络中,失去了竞争力。


自2003年以来,不同格式的全球市场份额,左轴是份额,右轴是用户数量

互联网泡沫爆发后,全球移动服务市场发展迅速。朗讯开始关注美国的2g网络设备,主要是cdma,并放弃了大部分gsm投资。他们的高管在海外一再暗示,gsm的发展已经结束,cdma还有很多发展空间空。然而,gsm的全球优势(如上图)也严重限制了朗讯的发展。

2003年,朗讯的重要客户cingular(今天的at & ampt)宣布转用gsm为核心,部署一个新的3g网络:w-cdma。朗讯不得不迅速开发gsm相关技术,以留住这一重要客户,但他们没有足够的资源。2005年,朗讯承认目前的移动收入来自cdma技术,无法在全球范围内争取更多增长空。2006年,朗讯与法国阿尔卡特合并,阿尔卡特是美国网络基础设施的最后一个桥头堡,但正式宣告失败。

根据一些文章,对美国为什么输掉5g战争的分析似乎就此结束,但事实并非如此。

高通在3g专利中失利

我们刚刚提到,在摩托罗拉和朗讯衰落的历史中,“诅咒”这个通用术语一直在不断出现:cdma & mdash& mdash这种美国2g通信系统,被他们期望与欧洲gsm技术竞争,已经成为美国网络基础设施行业衰落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1985年,七名美国通信工程师接手了& ldquo质量沟通& rdquo高通公司被确立为目标。他们开发的cdma网络容量是tdma的3倍,是gsm的2倍多。但根据维基百科,即使cdma质量如此优秀,高通公司在推广相关技术方面也不是很成功。从1990年开始,他们甚至不得不筹集资金来恢复他们的生活,并在1998年解雇了700人。

 

这是由于美国缺乏统一的移动通信系统,这使得高通公司难以推广cdma。例如,摩托罗拉最初拥有自己的tdma 2g系统,只是看不起高通。他们的高级官员甚至认为技术的选择与他们没有太大的不同。

因此,高通公司只能自己申请cdma相关专利,直到他们垄断了几乎所有的cdma相关技术。1993年后,摩托罗拉只注意到cdma的价值,因为cmda的份额继续扩大。然而,他们不能再绕过高通公司的专利,只能从高通公司购买芯片。然而,高通芯片的高价阻止了他们,他们最终不得不回去继续研发,这也拖垮了摩托罗拉。

摩托罗拉是高通的竞争对手。在商业上,高通没有错。然而,高通公司垄断了大部分相关专利,这直接阻碍了cdma的普及。尽管码分多址系统以美国为基地,但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已经占据了一半的市场(2006年数据)。在全球市场上,高通公司一直在努力快速占领中国市场,但据新闻报道,由于相关专利过于集中在高通公司,其高额专利使用费政策带来了更高的成本,这也使得中国cdma系统市场份额远低于gsm。

码分多址一直无法普及,这间接导致美国两大网络基础设施设备制造商押注码分多址遭受损失。

以美国为首的码分多址本来有机会在全球传播。当3g标准首次在全球范围内制定时,欧洲电信业不得不使用更先进的cdma技术来满足带宽要求。尽管他们转向了涉及最低水平高通专利的wcdma技术(高通声称拥有38%的相关专利),但高通拒绝授权,导致谈判陷入僵局。

最终,高通公司让步了。3g被分为欧洲领导的wcdma、高通领导的cdma2000和中国使用的td-scdma。这三种不同的系统无法摆脱高通cdma技术的控制。

也正因为如此,高通在3g时代一直征收高额版税,引发了巨大争议。多年来,高通一直被认为是一个没有人喜欢这家公司,原本非常强大的cdma技术,也成了电信行业的眼中钉。结果2005年,当业界讨论4g标准时,整个行业联合拒绝了高通公司最初的基于cdma的4g方案(umb),构建了当今4g时代采用的lte标准,并将大多数与cdma相关的专利逐出了未来的4g标准。

因此,尽管高通公司仍然可以被视为西方世界最强大的通信技术公司,但当他们失去了cdma的护城河时,高通公司不能再独自控制移动通信系统的方向,也不能压制未来5g系统中新兴的中国力量。

电信行业亏损

由于美国在5g方面落后的原因,市场上的许多分析不仅忽略了高通的存在,还忽略了一点:为什么高通不发展网络基础设施业务。

高通最初拥有手机和网络基础设施业务,但高通在1999年将其手机业务出售给京瓷,然后将其网络基础设施业务出售给爱立信,然后专注于赚取版税和手机芯片业务。高通公司为什么更愿意继续保持现状?专利蟑螂恶名昭彰,还想选择通过版税赚钱?为什么你不能像诺基亚或摩托罗拉那样销售手机和网络基础设施?

我们应该知道,美国的科技产业已经非常强大。即使摩托罗拉或朗讯倒下,也绝不是不可能在弯道上重建甚至超越。然而,美国网络基础设施薄弱的真正原因是高通或摩托罗拉的原始企业放弃了他们的制造业务,转而专注于技术。谷歌或苹果等新兴巨头从未考虑过接管。

高科技制造业一直是硬通货。除了研究和开发技术,企业还必须承担巨大的风险,并投入大量的生产成本。此外,他们还得建厂,招聘大量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这极大地消耗了企业的资源,而且回报率不高。此外,近年来欧美高科技制造业的大量外流也造成了严重的人才流失。早些时候,汉弗莱提到苹果不愿意把供应链还给美国,因为它找不到足够的工程师。由于缺少工程师,他们不得不雇用三次离职的老员工。

 

诺基亚的手机业务和网络基础设施业务

然而,企业从网络基础设施中赚钱就更加困难了。以诺基亚全盛时期为例。2004年,移动电话部门的收入最多是网络设备的3倍,其运营利润是网络设备的4倍。原因是什么?除了生产硬件,网络基础设施业务还将继续提供大量相关服务,这甚至比生产手机或电子元件还要吃力不讨好。

一些业内人士指出,例如在工程师数量不足的欧洲和美国,爱立信必须提前几个工作日预约,才能派出一两名工程师协助,这可能不会立即完成。此时,运营商收到了大量投诉,损失了数千万的营业额和商誉。然而,对于拥有大量工程师的中国公司来说,运营商只需要提前一天预约,第二天就可以看到超过五个工程师团队来解决问题。

 

移动通信行业原本是一个庞大的食物链,其组成部分相当复杂。自智能手机出现以来,整个移动产业链已经被重新洗牌。从上图可以看出,下游互联网(谷歌)和手机终端行业(苹果)都很容易吃肉,而上游运营商(中国移动)和网络基础设施行业(诺基亚)只能啃骨头。

以诺基亚为例。在手机的帮助下,他们在500强中攀升至第85位(2010年全球财富500强,但只剩下网络基础设施业务,跌至第466位的边缘。然而,在智能手机业务的推动下,苹果从榜单之外飙升至今天的第11位。尽管高通无法进入财富500强,但在1999年剥离网络基础设施行业并专注于码分多址专利后,高通从美国的440家攀升至2016年的110家。

因此,今年2月,有报道称,美国政府希望公司购买爱立信或诺基亚,以与中国的5g电源竞争。然而,思科首席执行官查克·罗宾斯直接拒绝了。他回应说,低利润的网络基础设施业务不适合思科的商业模式。

为什么移动通信巨头高通公司宁愿征收高通税也不愿放弃其网络基础设施业务?为什么对垂直行业拥有强大控制权的苹果从未考虑过开发网络基础设施?为什么思科不打算接管诺基亚的网络基础设施业务?因为每个人都只想吃肉,不想吃骨头。这些下游企业已经控制了中、下游的手机行业,没有人关心那些不能赚很多钱的网络基础设施业务。

美国迷失在5g中

说到这,似乎美国和美国公司都误判了战略形势。

事实上,是的,上面说得太多了,但是任何公司都想在21世纪主导移动通信行业。谷歌的面孔是构建手机系统的关键,手机制造商正乞求高通公司接受芯片。美国在移动通信战争中似乎失去了什么?你知道,没有多少欧洲和美国公司想参与网络基础设施业务。反过来,中国企业近年来放弃了其他企业,在网络基础设施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在4g行业占据了重要地位。

然而,为什么美国要等到最近几年才竭尽全力阻止中国扩大其在全球5g网络基础设施中的实力?

问题是5g的愿景与过去完全不同。从1g时代开始,整个移动通信领域由手机和相关移动设备主导,影响范围主要是消费类电子终端,这是美国技术一直领先的范畴,其他国家不能脱离美国技术的控制。然而,5g网络将通过物联网覆盖我们的任何方面。智能城市需要5g来连接,而新型工业化4.0概念也需要5g来实现。

 

简而言之,5g不再仅仅是一个移动通信网络,而是整个国家和城市的命脉(上图)。此外,这一命脉不再由美国技术牢牢控制的手机和移动终端控制。现在,美国工业无法赶上美国高科技制造环境。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特朗普听到了约翰逊的回答,无法控制自己,对着电话暴跳如雷。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中国赢得了移动通信战争。情况正好相反。游戏刚刚开始。中国只在5g战场上领先,这完全无法与20年前欧美国家垄断通信行业的局面相比。

首先,美国正在向其他国家施加巨大压力,不要让中国参与5g建设。此外,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和其他国家仍然禁止中国供应商参与他们国家的5g网络建设。即使一些国家允许中国参与,它们也只允许中国参与一些非核心项目。

其次,中国不仅没有成功垄断5g产业,也不应该试图垄断5g产业。由于5g将控制国家的命脉,中国不想被其他国家控制,也不应该试图控制其他国家的命脉,因为中国需要合作伙伴,而不是通过控制其他国家来制造不必要的敌人。此外,5g市场太大了。中国不能自己画馅饼或吃掉它。只有通过相互合作,才能共同发展和分享成果。

在引领5g发展的道路上,中国企业和行业策略师不应忘记从美国吸取相关教训。

最后,附上一张由胡璋·斯奇制作的图表,展示全球通信行业在过去40年中是如何从1g发展到现在的。